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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从这里跳下去或许是摆脱所有问题最好的办法,奚禾望着江面逐渐消失的雏鸟愣神。

坏了一个后视镜的电瓶车就停在路边,用胶带固定住的破表盘被风呼啸得摇摇欲坠,把手上系着的平安福也跟着风一同摇曳。侧身将平安福取下,看着劣质的布料上的“平安”二字奚禾短促的笑了。

但是她还有牵挂,奚禾自觉她烂命一条,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妹妹,那个一放学就盼着自己回家的小姑娘。

她的人生好苦啊,见不到也尝不得半分甜。

断了线的袖口像极了十二岁的她。

没爹没娘还有个未成年的妹妹,家里穷到锅碗瓢盆卖废品加起来不过百,还有个拖油瓶妹妹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说“姐姐饿…”,两眼发黑,奚禾怀疑自己被生下来就是来赎罪的,上辈子是干尽了杀人放火缺事,这辈子摊上这些。

那时候的奚禾还有妈,亲妈名字叫谈芳茹,身材高挑模样出众,都四十出头的年纪肤白似雪,眼角皱纹虽无法隐去,天生笑眼有万种风情。涂着十元一支的劣质口红、踱着十厘米的高跟跟不怕闪了腰的小年轻似的在街道来回穿梭,在无数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进进出出,迷得他们拿着钞票与她再度春风。

谈芳茹就是卖身子的。

奚禾的便宜妈是见不得光的,她的出生也是见不得光的。而据说因为谈女士经济窘迫没能去医院生产,找了个嫖客陪着她生孩子,报酬就是等她生完孩子后嫖她十次不用给钱,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就这样,勇敢的谈女士就在这间房子里平安地生下了奚禾。

年幼的奚禾对妈妈这个词可谓是毫无概念,除了没记事前会喊谈芳茹妈妈,等到她明白了有些事情后就从未再喊过她一声妈妈了。

奚禾不懂,不懂谈芳茹不仅不把把这种出卖肉体营生的事情当作一种羞耻反引以为傲。

十二岁的奚禾拉住谈芳茹的衣袖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时,谈女士从兜里掏出一迭红票子在奚禾眼前晃了晃,“傻孩子,看见没?十几分钟的事,打工有这来钱快?这不就赚到了?”随即又笑的花枝乱颤。

那刻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然而然而,谈女士的离开却是毫无征兆的。六一儿童节刚做完几票的她拿着钱带着奚禾和小拖油瓶去逛街,奚禾由此吃上了人生第一顿麦当劳,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倒是小拖油瓶咿呀咿呀吃的挺香。

谈芳茹还顺带为她们购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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