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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南方的深秋潮湿难耐,空气像一块巨大的海绵,轻轻挤压就能流出好多汁水,时刻让人处于溺亡的边缘。

奚禾被江雪舟压在床头,妹妹的鼻尖凑近,呼吸轻柔,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的唇。唇齿之间的触感是软糯的棉花糖,带着山茶花的香甜,她下意识的想汲取更多甜蜜,伸出舌尖在江雪舟的唇瓣舔了舔。

姐姐无意识的举动是无声的鼓励,江雪舟单手扶住了奚禾的后脑勺,五指插入柔顺的发丝,侧脸低头深深地含住身下人的下唇。

时而轻柔、时而急骤的深吻迫使奚禾打开朱唇,刚探出头的舌尖被江雪舟抓住,低头贴的更近,舌头与之紧紧纠缠共舞,舌尖被唇瓣在不同方向上吮吸,隐约有些发麻。姐姐的唇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一亲芳泽,清晨的露珠从花瓣的缝隙滴落,色气又纯洁。

紧凑的距离和不停歇的亲吻让她喘不上来气,胸腔的窒息感不得不提醒她该推开眼前人,让她冷静一点,“唔舟舟舟!慢点”双手原本是被禁锢在妹妹的手掌开始推搡。江雪舟的动作开始变得轻缓,饱含情意地慢慢退开一段,又或者是情难自已,她侧头克制地又吻了一下姐姐的唇珠。

几乎是暴力的一个深吻持续了几分钟,奚禾眼中带泪,模糊间她还是觉得有些难堪:被自己的亲妹妹亲哭了。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奚禾眸光潋滟,眼眸中神色勾人,她低垂着眼睫,玫瑰色的唇被亲的微微发胀,有点像贝壳里的蚌肉,肉色丰满还带着水光。

“我们不能这样”她的音色有点哑,带着情欲的目光低头落在了江雪舟睡衣上的草莓,让她想起了刚刚那个深吻:好像也是草莓味的。

“姐姐,让我帮帮你。”少女恳求的开口。

女孩明艳精致的面容紧张万分,眼眸中还有她看不懂的难过。

三个小时前,奚禾被掐着脖子灌了三杯酒。伏特加兑着雪碧没那么烈,但还是让她难以招架。几个年轻女孩穿着时髦,画着与之年龄不着边际浮夸的妆容,奚禾被迫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孩飘逸的眼线觉得有些好笑。

没忍住笑意,但又因为喝的太着急,酒不小心吸到了气管里,猛地开始咳嗽,下意识推开眼前的酒杯,橙黄色的液体被撒掉了大半杯。

“啧。”灌酒的女孩嫌恶地松开手,连忙找纸。

四个女生,不良少女,把她按在这个包间灌酒。

坐在中间的女生抬眸盯着奚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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