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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如果在你们眼里这是无关紧要的小会，以后不用特地喊我们过来，现代办公，发封邮件也可以，就当为大家节约时间成本。”
每句话，程诺文都说得掷地有声，他给肯尼留下一句“先走了不用送”，头也不回出了会议室。
三人跑了一趟，无功而返，程诺文憋了一肚子气，回去车上话都没怎么说，一直用手机回信息，到公司人就没影了。
赖茜见大头和丁昭面有菜色，询问原因，听完经过也皱起眉毛，说好离谱，真拿我们乙方当佣人啊。
对面gav伸过半只耳朵偷听，不怀好意地把键盘按得噼啪响。
午休时分，丁昭和赖茜出去吃饭，大头也想加入，三个人找了家小饭馆坐下吃炒菜。大头和赖茜都属情报专家，聊天极有共同话题，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
谈到佲仕，赖茜说在4a的朋友给她透风，年底佲仕的大型capaign有好几个ancy虎视眈眈，一是想吃下这口千万大单，二是以此为契机从2这边夺走佲仕来年的retaer生意。
佲仕在国内的发展步调激进，广告预算年年攀高，与2的retaer年费都有小五百万，更别提比稿项目的进账，可谓理想金主。
饼太大，自然有人想分。
赖茜：“我听说佲仕有在接触t＆h，如果是真的，2还挺危险的。”
“t＆h不就是nate和老总的前公司吗？”大头咬着筷子，“他们bd抢客户很凶的，高层又有很多外国人，hugo要真的想换ancy，找他们接手概率很大啊。”
这些赖茜给丁昭补习过。t＆h属国际4a，业内资历很老。2阿康起家，老总以前是t＆h的gad，出走后挖了不少前东家的人手和生意，所以两方算是有点世仇，彼此雇员的竞业协议甚至写明，离职后多少年内不能前往对家任职。
“对啊，今天肯尼开会搞你们，难说是不是上面默许的。”
“哎，好烦，偏偏这种时候。”
大头摇头，毛线帽跟着晃。最近他和程诺文忙着和创意做佲仕的比稿，万一崩了，投入100产出0，等于白做。
他又说起肯尼对a组的动态非常了解，专爱挑他们忙的时候布置任务，赖茜了然点头，两人视线相碰，微妙笑笑。
丁昭：“？”
两人一齐看向丁昭，满脸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gav和肯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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